
《阿娜回憶錄》是明代芙蓉主人所著的中篇情色小說《癡婆子傳》翻譯後的白話版。《癡婆子傳》大約創作於明代萬曆四十年(1612年)前,文言文體。可能是歷史上第一部以女性視角創作的自述小說,講述的是一個女性的性愛史,以“癡婆子”上官阿娜的自述為中心,展開故事情節,通過她對往事的回憶,講述了她自少女時代與十三個男人發生關係的經歷。然其中涉及到了亂倫、出軌的淫穢情節,但剝去這些封建糟粕,小說真實地寫出了女人性意識的覺醒、體驗、放縱、自贖,展現了古代女性隱秘的心靈世界。
《癡婆子傳》是中國歷史上遭禁毀的書籍之一。小說的敘事藝術蘊含了一種獨特的小說觀念,作品把女性視角的自我講述、第一人稱內聚焦限制敘事、倒裝敘事與諷刺修辭等多種敘事手法結合在一起,在中國古典小說中是一種獨創。
上官阿娜出生於一個嚴守儒教的富裕家庭。自小“耳不聞淫聲,目不睹邪色”,受到嚴重的性壓抑。她七八歲時吟詠“不從雪後爭嬌態,還向月中含麗情”,被父責罵為“他日必為不端婦”。而她的母親卻稱讚她為美麗帶刺的“薔薇女子”,預示了她將會走上一條與賢良淑德的傳統婦女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阿娜十二三歲時,春心萌動,她偷讀《詩經》,但不解“男女相悅之辭”,便向善弄風情的鄰家少婦求教。鄰家少婦如實地給她普及男女生理上的知識,並講述男女交合之樂。自此阿娜躍躍欲試,開始有了自慰行為,但終不得其樂。適逢她的表弟慧敏來投靠她的父母,寄居在她家讀書。
一次,父母外出,阿娜與妹妹同慧敏一床而睡,她與慧敏半夜背著妹妹偷食禁果。那時兩人年紀小,對此事懵懵懂懂,試了幾次,阿娜只覺得疼痛。後來,妹妹把他們同床的事告訴了父母,父母敏感地察覺到了可能會有不端行為,嚴令他們分床而睡。於是,阿娜與慧敏的交往到此為止,但她時常想念慧敏,與慧敏互通情書。慧敏回父母家後,她“終夜思之,淚濕枕函”。
阿娜到了十七八歲時,仍不能忘慧敏,但她又愛上了年輕俊美的家僕之子——俊。
俊教會了她接吻,但兩人雲雨時,俊過於粗暴,阿娜痛不能忍,就及時結束了交往。
不久後,阿娜嫁為人妻。由於之前與兩位男子的交往都是淺嘗輒止,所以新婚之夜,她丈夫仍以為她是處子之身。在之後的婚姻生活裏,由於丈夫經常外出,阿娜先後又與年輕的奴僕、和尚、戲子,以及公公、叔伯、妹婿等偷情。其中,阿娜雖然享受情欲,但很多時候是被逼被騙的。比如僕人大徒,乘她與小廝盈郎歡會之時,逼奸了她。她的大伯,也以揚言告發為名,強姦了她。她的公爹,在她發現他與另一個兒媳私通時,脅迫她一同亂倫,而且還以“以身奉之,不失為孝”,來美化如此齷齪的行為。
而廟裏的和尚如海,如海的師父,也是趁她在寺廟進香齋戒時,引誘她做不軌之事。
阿娜在39歲時,與兒子的塾師穀德音產生了愛情。自此,她變得守節,開始拒絕跟穀德音以外的男人歡好。而穀德音也對她情有獨鐘,會為慧敏等男人來找她而吃醋。然而,真正的愛情反而為封建禮教所不容。眾男人嫉妒她與穀德音的真愛,將兩人的事情透露給了她的丈夫。最後,穀德音被鞭打,而阿娜被休棄,趕出了家門,遣送回娘家。
自此阿娜潔身自好,懺悔罪孽,獨身直至終老。
小說以第一人稱“予(我)”來敘述,深入阿娜的心靈世界,寫出了女性真實的情欲追求與感受。尤其是對於阿娜與表弟慧敏的交往,寫得非常細膩,表現出了青春期男女的性萌動。而且行文流暢,措辭典雅,讓人感覺不到淫穢,反而能夠站在阿娜的角度,對她的遭遇給予深切的同情。但是,作品在思想上並沒有脫離那個時代對女性的歧視。
作者把傷風敗德的罪惡都歸為阿娜自身的不檢點,並沒有對那些侵害她的男人進行譴責,也沒有肯定她正常的生理欲望。其實,阿娜與慧敏、穀德音,以及年輕僕人的交往,是雙方自主選擇的,合乎正常的男女戀愛交往。而那些逼迫、誘拐她的男人,行為齷齪,他們才是真正敗壞禮教,摧殘女性的禽獸。
此外,值得肯定的是,作者通過阿娜的經歷,揭示了愛情的重要性。
阿娜在與穀德音歡好後,由性生愛,不自覺地對穀德音產生了排他性、唯一性的愛情。
她拒絕再與別的男人交往,見穀德音家境貧寒,她親自為他縫製衣裳,還奉獻金銀財寶、美食佳餚去供養他。而穀德音被她養得日益驕縱,會為她吃醋,怒罵那些來找她的男人。
在兩人難分難舍之際,阿娜說:“不料死子手。”而穀德音說:“將為我死,我何惜一死報乎?”可見,他們的愛情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。
而在與穀德音的事敗露,被迫分開後,阿娜就變得清心寡欲,再也不交往任何男人。
所以,愛情才是女性欲望的最高追求。真摯的愛情能夠治癒女人一生不幸,將一個在社會環境的引誘逼迫下,沉淪墮落的女性,變得貞潔美好。
《癡婆子傳》是中國歷史上遭禁毀的書籍之一。小說的敘事藝術蘊含了一種獨特的小說觀念,作品把女性視角的自我講述、第一人稱內聚焦限制敘事、倒裝敘事與諷刺修辭等多種敘事手法結合在一起,在中國古典小說中是一種獨創。
上官阿娜出生於一個嚴守儒教的富裕家庭。自小“耳不聞淫聲,目不睹邪色”,受到嚴重的性壓抑。她七八歲時吟詠“不從雪後爭嬌態,還向月中含麗情”,被父責罵為“他日必為不端婦”。而她的母親卻稱讚她為美麗帶刺的“薔薇女子”,預示了她將會走上一條與賢良淑德的傳統婦女截然不同的道路。
阿娜十二三歲時,春心萌動,她偷讀《詩經》,但不解“男女相悅之辭”,便向善弄風情的鄰家少婦求教。鄰家少婦如實地給她普及男女生理上的知識,並講述男女交合之樂。自此阿娜躍躍欲試,開始有了自慰行為,但終不得其樂。適逢她的表弟慧敏來投靠她的父母,寄居在她家讀書。
一次,父母外出,阿娜與妹妹同慧敏一床而睡,她與慧敏半夜背著妹妹偷食禁果。那時兩人年紀小,對此事懵懵懂懂,試了幾次,阿娜只覺得疼痛。後來,妹妹把他們同床的事告訴了父母,父母敏感地察覺到了可能會有不端行為,嚴令他們分床而睡。於是,阿娜與慧敏的交往到此為止,但她時常想念慧敏,與慧敏互通情書。慧敏回父母家後,她“終夜思之,淚濕枕函”。
阿娜到了十七八歲時,仍不能忘慧敏,但她又愛上了年輕俊美的家僕之子——俊。
俊教會了她接吻,但兩人雲雨時,俊過於粗暴,阿娜痛不能忍,就及時結束了交往。
不久後,阿娜嫁為人妻。由於之前與兩位男子的交往都是淺嘗輒止,所以新婚之夜,她丈夫仍以為她是處子之身。在之後的婚姻生活裏,由於丈夫經常外出,阿娜先後又與年輕的奴僕、和尚、戲子,以及公公、叔伯、妹婿等偷情。其中,阿娜雖然享受情欲,但很多時候是被逼被騙的。比如僕人大徒,乘她與小廝盈郎歡會之時,逼奸了她。她的大伯,也以揚言告發為名,強姦了她。她的公爹,在她發現他與另一個兒媳私通時,脅迫她一同亂倫,而且還以“以身奉之,不失為孝”,來美化如此齷齪的行為。
而廟裏的和尚如海,如海的師父,也是趁她在寺廟進香齋戒時,引誘她做不軌之事。
阿娜在39歲時,與兒子的塾師穀德音產生了愛情。自此,她變得守節,開始拒絕跟穀德音以外的男人歡好。而穀德音也對她情有獨鐘,會為慧敏等男人來找她而吃醋。然而,真正的愛情反而為封建禮教所不容。眾男人嫉妒她與穀德音的真愛,將兩人的事情透露給了她的丈夫。最後,穀德音被鞭打,而阿娜被休棄,趕出了家門,遣送回娘家。
自此阿娜潔身自好,懺悔罪孽,獨身直至終老。
小說以第一人稱“予(我)”來敘述,深入阿娜的心靈世界,寫出了女性真實的情欲追求與感受。尤其是對於阿娜與表弟慧敏的交往,寫得非常細膩,表現出了青春期男女的性萌動。而且行文流暢,措辭典雅,讓人感覺不到淫穢,反而能夠站在阿娜的角度,對她的遭遇給予深切的同情。但是,作品在思想上並沒有脫離那個時代對女性的歧視。
作者把傷風敗德的罪惡都歸為阿娜自身的不檢點,並沒有對那些侵害她的男人進行譴責,也沒有肯定她正常的生理欲望。其實,阿娜與慧敏、穀德音,以及年輕僕人的交往,是雙方自主選擇的,合乎正常的男女戀愛交往。而那些逼迫、誘拐她的男人,行為齷齪,他們才是真正敗壞禮教,摧殘女性的禽獸。
此外,值得肯定的是,作者通過阿娜的經歷,揭示了愛情的重要性。
阿娜在與穀德音歡好後,由性生愛,不自覺地對穀德音產生了排他性、唯一性的愛情。
她拒絕再與別的男人交往,見穀德音家境貧寒,她親自為他縫製衣裳,還奉獻金銀財寶、美食佳餚去供養他。而穀德音被她養得日益驕縱,會為她吃醋,怒罵那些來找她的男人。
在兩人難分難舍之際,阿娜說:“不料死子手。”而穀德音說:“將為我死,我何惜一死報乎?”可見,他們的愛情到了生死相許的地步。
而在與穀德音的事敗露,被迫分開後,阿娜就變得清心寡欲,再也不交往任何男人。
所以,愛情才是女性欲望的最高追求。真摯的愛情能夠治癒女人一生不幸,將一個在社會環境的引誘逼迫下,沉淪墮落的女性,變得貞潔美好。
共有 10 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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